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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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当是个很深奥的问题,我仍旧没有办法回答她。“我尽力了,我真的已经尽力了,”明明只是简单的一句话,她的语气却仿佛将心血全部呕出一般,“为什么还是回不到从前……”
从前?我又想到了那个相框里的女人,那个面目模糊的女人。
“明明所有的一切都一样,为什么就是回不去了!”黎之问着,猛然抬起头,看着我。简单分析她的视线——她应当在盯着我的眼睛。这一次,她的眼神好懂得多:都是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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