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除了抑制剂，张娟平时还有什么地方或者举动，让你觉得奇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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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仔细想了想，“我也不知道这算不算奇怪吧。有好几次吃饭的时候，她看见国外的新闻都不让我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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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她非得带姜策去什么艺术中心看展，以前可没听说她有这么个高雅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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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展？什么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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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不清了，有些年头了吧。好像是什么从国外运来的特展，就在达维艺术中心，光门票就400多啊，还是一个人的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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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去还不够，还非得带着姜策一块儿去，两个人800多，我让她给我800块钱她说没有，去逛什么艺术展，就有了？这就不嫌浪费钱，就不心疼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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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陈瑞一顿，偷摸瞥了一眼顾景之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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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势收起了刚才那股子莫名其妙的情绪激昂劲儿，低声下气道：“那个……顾总，您看我这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跟您说了，是真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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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能不能看在姜策的面子上，就把我放了吧。我肯定以后再也不骚扰他了。我消失，我从此在姜策眼前消失，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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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我当时真没跟张娟动手，抢了画我就走了。她是自己生闷气，心脏病犯了，而且她本来身体就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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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之想知道的都知道了，此时他也懒得再听陈瑞讲一句话，陈瑞也看出来了顾景之的不耐烦，赶紧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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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的事，一笔勾销了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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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瑞大喜，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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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一点。”顾景之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我请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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