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4章 617王见王

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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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白的天玄黄的地、赤色的火与深蓝的水，四大元素的流动在路明非的感知里像是被演奏的乐谱那样随着有规律的世界的吐息在狂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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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有史以来被汇聚起来最庞大的、龙族的军队所牵动的元素乱流也似乎并非那么混乱不堪，只不过哪怕以君王的博学与全知也无法理解其中蕴藏的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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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体与精神同时因为这种拥有一切知晓一切的全知全能而欢愉，除了几乎沁进骨子里的孤独路明非再也感受不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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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会在这种濒临人与神的边界时闯入他脑海的幻觉，青铜的古钟摇晃着发出轰鸣、苍白的圣子被钉死在十字架上、烈焰焚天的走廊中穿着蕾丝连衣裙的女孩怀抱毛绒熊的玩偶低声啜泣……也都再不出现，他终于完整了，虽然不知道小魔鬼究竟是怎么做到的，可确实如此，他已经完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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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一切负面的东西都离他远去，仿佛天生如此、本该如此、本应如此。那张倒映在光明如镜的冰层上被鳞片与面骨簇拥的脸仍旧是路明非的脸，可那上面同时出现祥和残暴狰狞以及恬静的神情，难以理解一个人的面部表情为什么会如此的迥然相反，他的身体里透着的庄严孤独与肃穆像是在一具肉体中同时居住着上帝与撒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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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怎么样？”奥丁问，即使在彻底觉醒之后身形魁梧得如同巨人的路明非面前，奥丁和他的八足骏马斯莱普尼尔仍旧雄伟得如同一座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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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点点头：“还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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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本该在见面之后立刻展开厮杀不死不休血溅整片北冰洋的怪物此刻居然和平地对话，路明非身后那对张开之后狰狞凶怖的黑色骨翼微微扇动着狂暴的飓风，稳稳将他拖住，使其能够与骑乘在斯莱普尼尔背上的奥丁并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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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正对的那个方向巨大的冰盖裂开十几公里的峡谷，泄露的基因就通过这条峡谷下方的暗流涌向世界的北极，1941年神国的大门首次开启，富营养化的赤潮带着至尊梦呓呢喃时遗留的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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