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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见到过路麟城,那位神秘的秘书长先生,1992年在一列从西伯利亚通向中国的火车上,当时我已经离开了023号城市,准备开始在莫斯科打下一片天地,他和他的妻子迎着狂风向荒野的深处走去,和他们一起的还有另外一群看上去像是军人的家伙。”布宁微微打了个寒颤,“当时他的妻子蒙着面纱,像是朵风中摇曳的鸢尾,但这些人遭到了伏击,大口径的狙击步枪从直升机编队上对着他们发射子弹,所有人最终都倒下在血泊中……如果路麟城和乔薇妮的婚姻没有出现过问题,那在1992年的年初被杀死在k3线路附近的一定就是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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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航扭过头看着窗帘的褶皱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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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宁不敢打扰他,苏茜也面色严肃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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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伯龙根又叫死人之国。”苏茜忽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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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看上去和我们在高天原看到的炼金僵尸不同,跟那条高架路上的英灵也迥异。”楚子航的眉头渐渐拧在一起,“死人之国只能阻止精神离开肉体以及死去身体的腐烂,却阻止不了死者的死侍化以及身体里水分的流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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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如果这座尼伯龙根中组成避难所的成员早在很多年前死去,他们应该像是古墓中挖出来的干尸那样枯槁,绝不该如他们看到的这样面色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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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在干什么?”楚子航忽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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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有事情要告诉我们,应该很快就过来了。”苏茜皱眉,她看向布宁,“你不会看错了么?列车的相对速度那么快,你能认出来一个人长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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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段路程很难走,以前就有过出轨、侧翻的经历,所以维持在时速三十公里,我不会看错。”布宁摇头,“而且在前往023号城市之前那个演出团已经在附近的另一座城市登场过了,乔薇妮出现在西伯利亚很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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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和地点都能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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