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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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精神上纠结又害怕，身体却不一样，像是早就做过许多次熟悉了一般，很快接受并且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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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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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修顾念着客观环境，并没有幻出长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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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他抱着鳞片未消退的林秋去泡水，心疼地看着晕晕沉沉的小人鱼：“有没有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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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点点头，焦躁和疼痛都没那么严重了，不过凉水浸过张开的鳞片，打在柔软肤肉上时，他莫名地想让裴聿修按一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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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副本会不会不认识我了？”林秋莫名想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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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修叹了一声：“是你不认识我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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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抬起头，眼神懵懂天真：“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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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修捏了捏林秋的脸蛋，捞起人堵住唇瓣重重地亲：“能想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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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不太明白：“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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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修进一步地用力，直到鳞片对着他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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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记忆都被存起来了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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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不明所以地点头，连什么时候和长尾连在一起都没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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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断断续续地询问裴聿修，想知道个究竟：“想起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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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流顺着甩动的长尾拍在鳞片上，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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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聿修无奈道：“你现在等级不够，我告诉你离开副本后也会被规则限制，淡化副本里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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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听完有些失落，又愤愤不平地去咬裴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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