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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担忧地跑到江柏身边查看:“有没有哪里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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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张开手臂想要把小人鱼揽在怀里:“没有,只是有点累,让我抱抱你好吗?不要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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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鬼使神差地没有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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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刚才吓到你了。”江柏欣喜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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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看看有没有把你的嘴唇咬破?”他低声轻哄:“那臭蝙蝠是不是经常去你窗户外面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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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鼻腔嗅到的血腥味更浓,目光到处找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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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臭蝙蝠喜欢你。”江柏自顾自地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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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听出他话里的酸意,忍不住反驳:“你别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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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不说。”江柏从善如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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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加固了两人的防护罩,将小人鱼拢在怀里,变出长尾去勾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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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一个人的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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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缓缓凑近,带着凉意的薄唇印上小人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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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的呼吸交缠在一起,林秋嗅到他身上好闻的气息,神智有一瞬被蛊惑半推半就地让江柏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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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想,可能是因为眼前的江柏和裴聿修是别无二致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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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不到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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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小人鱼的眼尾沁出眼泪,化成珍珠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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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柏心头一软,退开一些,懊恼道:“我很让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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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秋抿了抿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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