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冒没好, 身体不舒服, 所以尽量收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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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男人骨子里都有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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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种事上, 怎么能做到温和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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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的确如他所说的, 此时平日里儒雅矜贵、沉冷肃穆的男人,看似穿着的衬衣周正平整, 未见褶皱,可实则一边掐住她的一水纤腰,一边挑着深蓝色丝绒旗袍开叉,强势略地攻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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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张口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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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气洒在穿衣镜,时而浮现, 时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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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打开了一个潘多拉魔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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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呜呜出声, 心跳怦然炸裂,羞涩得不敢抬头去看, 可余光里都是镜子中的自己和身后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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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大脑像是闭路电视,眼尾冒了泪花, 如糯米糍粑的声音仿佛被石臼砸得粘稠甜软,娇声啜泣也是断断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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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 她就站不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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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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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讨饶,感觉像被放气的气球要瘪下,谁知道男人轻轻松松从背后把她一把抱起,她意料不到,眼前如闪过道光亮:“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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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离地,猝不及防灭顶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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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直接哭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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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行屿透过镜子看到,眼底烈燥腾翻,几秒后笑了声,吻上她耳垂:“音音怎么没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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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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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像是一只风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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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被贺行屿拽着,不顾风的阻力一下又一下拉扯,她坠落一下又腾升得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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