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地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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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着病,眼睛还亮亮的,看来的是我,马上开心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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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浅的红晕爬上侧脸,我别过头:“你喂我的粥太烫,舌头烫麻了都没跟你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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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记得。”我回过头,目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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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弯了弯嘴角,低下头舀粥:“乐乐,别这么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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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头发有些长了,垂下来半掩了神情。我颤了颤指尖,捧上他的侧脸沿着鬓发摩挲:“哥,明天一起去剪头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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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点着头,一口一口地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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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哥,为什么现在这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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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眸看了我一眼:“之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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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高三的时候,有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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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咬了勺子,牙齿和陶瓷挤压出咯吱的响声:“你倒是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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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虚地缩了缩脖子,他看着我的表情,了然地放缓声:“知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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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有点不甘心,还是直白地说:“哥不、不跟我做,还把我赶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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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冷冰冰地扎过来,我硬着头皮:“我当时就是很害怕。这可不是你现在说的那种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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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想要,我哪次没给你?”他抿着唇,声音沉了几个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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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刚做完太脆弱的缘故,思绪一下被拽回混沌的旧年,莫名沉浸于痛苦的情绪当中,泪腺有些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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