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到死为止（微h）

p;“什么叫这方面！我一直都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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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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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觉得莫名其妙：“哥，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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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践行自己的“诚实”，我补充：“好吧，是很怕，挺吓人的我感觉要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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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听起来挺害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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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还敢用欣慰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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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乐。”他转头看着我，我们正好又路过一柱路灯，橙黄的光毫无保留地撒下，映照着他的脸庞，然而他纤长的眼睫低垂，幽深的眼底透不进一丝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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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冷飕飕的，冬天里连枯叶都没有的街道，风寂寞地呼啸，什么都带不来也卷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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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缱绻的语调说着莫名的话：“你只怕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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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的一切都没有什么好怕的，世俗、常理、规矩，别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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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在，没有什么好害怕的。只害怕哥哥就好了。哥哥会把你干到死为止，哥哥到死为止会一直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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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那个下流的字眼咬得很用力，语气透出些与他平日里不相符的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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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去咬他的耳垂，哥没打过耳洞，我抵上牙尖用力地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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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珠慢慢地渗出来，哥一声没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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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摘下右耳耳钉，捏着针尖慢慢捅穿，从后面套上耳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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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还是没想好说什么，又含住他的耳垂，舔食腥甜的血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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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是什么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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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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