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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难梳理出那瞬间的感受,父母两个人一起回来了,脸上挂着许久未见的笑容,让我的心情如过山车般坠下又升起,喜悦不由自主地腾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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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像从未闹过矛盾那样给我们俩唱生日歌,切蛋糕,在餐桌上闲话家常。我吃着蛋糕边听边笑,苏泽戳着蛋糕嫌腻,我拿叉子将他盘子里的奶油刮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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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送到嘴边时,桌子被猛地拍响,我手一颤,大块奶油掉到了身上,苏泽拉着我离开,慌乱中把奶油蹭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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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锁住房间,将影片放到最大声掩盖外面的争吵。苏泽拿来毛巾准备帮我擦干净,但他想开灯的手被我握住,我摇头说太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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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起的手臂悬在半空,我的指尖还搭在他的腕上,苏泽怔怔地看着我,我的眼泪落下,划进脸颊的奶油里。他向我凑近,湿热的舌卷过,又离开,湿润过的皮肤露在空气中,微凉的触感让我一瞬间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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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不腻吗,苏泽那张鲜有表情的脸微微松动,露出一个温和得不像他的微笑,说: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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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们的思绪过电般连通,电影和争吵声都远去。我面无表情地伸出舌头,而他笑着,狠狠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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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我觉得我还是没搭上他脑袋里那根弦,真的很痛,这该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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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搅动从生涩到无师自通,喘息的间隙我瞪着他说,明明是甜的。苏泽那抹笑像是镶在脸上,和他平时的扑克脸一样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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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说话,慢条斯理地舔过我粘着奶油的肌肤,濡湿过的每一寸皮肤都让我汗毛倒竖,兴奋中到底还是掺杂了恐惧,未知的热度从身体各处腾起,我像是从温水中浮了起来,不知自己是腾空的蒸汽还是煮熟的浮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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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泽握住我的双手,十指交缠,声音轻轻落在耳畔:甜的吃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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