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着她的耳垂,下半身几乎要坐在她身上,在女人又一次几乎无力的痉挛里将积攒已久的初精狠狠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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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稠的精水几乎射了小半分钟,和着又一次高潮流出的蜜液,将那娇嫩的小腹灌得微隆起来。
微勃的阳具在那嫩穴里搏动几下,意犹未尽的跳了跳。\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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