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抓住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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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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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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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明亮，表情平静，话语之间没有特别的变化，甚至在停顿之间，嘴角的笑容还轻轻上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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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抹淡然轻盈的笑容背后，大卫却能够品味出一抹失落和苦涩，轻而易举唤醒了自己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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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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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父亲和母亲离婚的时候，他们把他呼唤到了面前，告诉他离婚的决定，并且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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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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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注视着话语从安森的嘴里说出来，微微张了张嘴试图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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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并没有着急，而是和大卫交换了一个视线，在静谧的空气里，放任思绪和情绪汹涌燃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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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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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轻轻摇头，坐直身体，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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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孩子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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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过伱们结婚仪式的照片，照片里的你们如此年轻如此美丽，对着彼此微笑，眼睛里盛满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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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你们甚至不愿意多看彼此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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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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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森轻笑了一声，聚焦的视线在空气里缓缓氤氲了开来，没有情绪的汹涌，似乎只是陷入自己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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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低语呢喃，似乎是询问自己，又似乎是询问大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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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些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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