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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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他教过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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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秋山摸着下巴想了想，沉思片刻道：“不清楚，可能好几个吧，数不过来了，毕竟我在岁岁心里这么优秀，有好几个前任都很正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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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不说话后，杜秋山才笑着说：“我跟你开玩笑的，你真的生气了啊？没想到我们岁岁还是个小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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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洛的出现只是有一个契机让我去接受，杜秋山不是我的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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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杜秋山是否真正是幻觉，还需要我自己来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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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逐步在减少精神类药品的摄入量，按照医生的叮嘱，我隔一个月就过去复诊一次，病情渐渐可以被控制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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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你心情好的时候，食指还会开金色的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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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了，现在开红色的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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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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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红色，像是木棉花……不，是赛波花，它带回来了杜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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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不好的时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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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会长蘑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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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完这些后，心理医生又对我做了一次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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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了灯塔，瀑布，还有很多别的东西，有悬崖，有峭壁，还有满山的红色木棉花，有坟墓，有天使，有硕大的落地钟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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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过来，医生告诉我，这次的催眠时间比以前都要长，我心里的戒备在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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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好事，岁岁你就要好起来了。”她用右手食指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坐回椅子上，开始在电脑上输入我的诊断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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