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医正一向高看一眼,又是女子。太妃如今正值壮年,想来不会轻易松开权柄。只怕再过一些时日,这个桑落就要顶替自己的位置了......
吴奇峰正胡乱想着,只听见圣人又问:“血脉也能缝合?”
桑落点头:“圣人刚才问微臣如何进行断肢缝合,其中最重要的就是这血脉的缝合。而这几根血脉狭窄,通常需要借助器具......”
太妃疑虑稍散,拉着圣人的手:“圣人也是,这有何见不得人的?还不让桑医正说。”
圣人垂下头,想了想才道:“刚才桑医正说这与绣娘打结的手法相似,儿子想学又怕您觉得这是女红......”
哪有圣人学绣花的?桑落不禁偷瞄了一眼圣人,他这小脑袋瓜子竟如此好使。赶紧又跟着说道:“微臣言行不当,还请圣人、太妃责罚。”
太妃拍拍圣人的后脑勺:“圣人当真想学?”
圣人咬着嘴唇:“儿子好奇。”
太妃微微勾着唇,笑得和蔼温柔:“好奇是好事,不过是几个打结的法子,待桑医正得空了入宫时,教你便是。”
圣人抬起头:“当真?”
叶姑姑笑着说道:“太妃何曾诓骗过圣人?”
“好了,”太妃指向门外候着的喜子,“圣人该去练功了。”
圣人有些不情不愿,磨蹭着不肯走。
桑落用余光扫向喜子,心惊于他如今可以陪圣人练功,鹤喙楼的暗桩如此贴近圣人,必有大谋。
“圣人,快去吧。”叶姑姑上前来牵着圣人离开。
太妃看着几人远去,脸上那点温和的笑意渐渐淡去,目光落在桑落身上,带着审视:“桑医正,哀家记得,圣人宣你入宫,一是为蜡像,二则是为鱼口病之药。方才听你与圣人讲那打结之法,倒是忘了问,那药……可制出来了?”
桑落心弦一紧,从药箱中取出一只贴着空白标签的青瓷瓶子:“回太妃娘娘,幸不辱命,药已制成。如今试药的病患,三日可见疮口收敛止痛之效,待用足十四日便可康复。”
十四日即可康复?
吴奇峰盯着那只瓷瓶,忍不住开口:“桑医正,太妃面前不可妄语!”
桑落跪得笔直:“微臣只是实话实说。”
“桑医正好能耐啊,”太妃并未立刻去接那瓷瓶,眉梢微挑,语气听不出喜怒:“哀家听说这病自古便是无药可解,竟被你短短时日攻克。桑医正,莫非真有神助?”
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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