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你救了傅临渊。”颜如玉如是说。
跟傅临渊有何关系?
“傅临渊在丹溪堂养伤时,我曾提到宫中大宴之事,他儿子傅郢主动建言献策。说他母亲在家宴客会请伶人来唱戏。每次伶人入府前,他们会将家中的财物搬到一个屋子里锁好,门窗上涂满萤粉,但凡有人手脚不净,用酒一喷便知。”
“还有这样的法子?”桑落也是第一次听。
“傅临渊还斥责了他一通。说寻常人家财物不多,才能搬动到一起。”颜如玉抬起手轻轻替她梳理着头发,“昨晚我潜入时,不知怎的,想起这句话来。触碰那盒子之前,吹了一口气,果然有粉末飞扬起来。”
想不到寥寥数语,竟让颜如玉躲过一劫。
桑落听得仔细:“既然太妃早有所防备,那匣子里想必没有遗书了。”
“应该没有。”桑落发间淡淡的药香,让颜如玉疲倦烦躁的心渐渐沉静下来,“我特意在那个禁卫面前露了行踪,为的就是投石问路。你还记得太妃得知有刺客的第一反应是什么?”
“抓人。”桑落说道,“若是真放着如此重要的东西,她必然会急忙赶回昌宁宫确认。”
顿了顿,她又说:“虽然不在盒子里,却恰恰说明,东西真的在她手中!”
这下想要找到遗书,只怕有点难了。
桑落有些犯愁。
身边的男人突然撑起来看她,分外认真地说:“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好好回答。”
这么严肃。
桑落郑重其事地点头。
颜如玉煞有其事地问道:“桑大夫如此聪慧,寻常人必然难入法眼。也不知谁能得你青睐,想必是人中龙凤了?”
桑落瞠目结舌。
见过裱匠,但没见过给自己脸上贴金的!
她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又问:“那太妃让你查刺客,你准备怎么办?”
“连刺客要找什么都不知道,太妃不说,绣使如何查得出来?”
绣使的无头公案如此之多,多一桩也无妨。
“宫里有鹤喙楼的人,你可知道?”桑落坐起身来,将元宝被抓的情形仔细说了,“那个喜子是我亲自切的,当时大伯对他过于关照,我就开始怀疑了。”
“太妃并非滥杀之人,元宝暂无性命之忧。”颜如玉说,“至于喜子,我需弄明白莫星河送他入宫的目的。”
若真是为了弑君,他比喜子更容易得手。莫星河何必送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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