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女却是不依:“我不管!身子不好就不好,我养他一辈子也心甘。”
母亲苦口婆心:“儿啊,听娘一句劝,嫁人是要过日子的。长成那样的人,又有那样的过往,怎么可能踏实下来过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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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身子不好吗?身子不好,不就踏实了吗?”
少女很会诡辩,说得妇人哑口无言,最终只得佯怒叱她一句:“胡闹!你父亲平日训诫的话,你莫非都忘了吗?婚姻大事,岂能由着你的性子胡来?”
少女骄纵地道:“怎么叫胡来?他可是绣衣指挥使,他未娶,我未嫁,身份也相当,你去问问父亲,说不定他也愿意的。”
母亲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男人眼里的婚姻,只要“相当”就可以,想的不过是身份、地位、母族、以及将来是否能够对家族有所裨益。而女人眼里的婚姻,哪里是“相当”两个字可以概括的。女子想的是嘘寒问暖,白首不相离,还想男人一心一意。
可母亲嫁做人妇多年,心知女子所图的一切皆是虚妄,反而男人所谓的“相当”更切实可靠。
同为女人,她如何舍得用这样的“相当”去应付女儿炽热又稚嫩的心呢?
见母亲不说话,少女以为她不愿意,一甩帕子扭身就走:“我自己去问去!”
“不可!”妇人连忙去拦。
少女生怕母亲追上来,越走越快,最后干脆跑了起来。
直到两人彻底走远了,陶夫人才长舒一口气,又好笑又好气地摇摇头:“如今的女子当真不得了,看上什么了,就要去抢、去争。哪像我年轻时,什么都不懂。”
桑落艰难地扯了扯嘴角。
只觉得掌心一阵疼痛。她低下头,这才发现手中不知从何处抠下一块碎石,刚才紧握成拳,尖锐的棱角深深地嵌进了掌纹里。
“唉,恐怕颜大人要褪一层皮才能脱身了。”陶夫人叹道。
“为何?”
陶夫人拉着她从假山里出来:“你猜刚才那是谁家的姑娘?”
桑落摇摇头。
谁家姑娘对她来说都没有区别。
陶夫人笑道:“那是武安侯家的幺女,小丫头从小就娇生惯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武安侯的爵位虽不如几个国公,可人家是实打实的跟着吕家一条心。就算太妃不好说话,只要武安侯真开口,莫非还能不允?”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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