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狗男人!”桑落气得直踹他,脚踝却又被他紧紧握住,“不是说好饶了我?”
颜如玉坏笑着吻她的脚踝:“你看,我食言了,你千万别饶了我。”
说罢,又耕耘起来。
不多时,知树忽然急切地敲响了门。
“公子!”
“公子!”
颜如玉抬起头,沉声问道:“何事?”
知树鲜少如此不知轻重,这个时候来敲门,一定是有重要的事。
“直使衙门来人,说今早有人求见闵阳,按照您的吩咐,已经放那人进去了。只是——”知树顿了顿,“那人给闵阳下毒了。”
下毒?!
桑落拥着被子坐起来,与颜如玉对视一眼,两人立刻起身。
一边穿衣,颜如玉一边询问:“放人进去的时候,你们没查验吗?”
知树道:“查了。是个男子,持的也是闵阳家眷的牌子,我们的人还搜了身,确定什么都没夹带。见闵阳时,我们的人都在旁边,不见那人下毒。那人走了小半个时辰,闵阳才开始昏迷不醒。他们就立刻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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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连忙问道:“现在人死了吗?”
“报信时还没有。现在,属下也不清楚。”知树说完。眼前的门已经被拉开。
门内两个人,穿戴整齐。
桑落提着药箱:“快带我去看看。”
几人纵马狂奔,直直奔向直使衙门的地牢。
只见闵阳口唇发紫,双眼直直地望着漆黑的牢顶,若不仔细看,根本难以看出他胸口那一点点微弱的起伏。
果然是毒。
可到底是什么毒?
桑落立刻带着药箱上前查验,翻开他的眼睑看了看,摸着他似有似无的脉搏。
她连连施针,只能堪堪稳住他即将咽下的那一口气。
颜如玉负手站着:“那个人的相貌可还记得?”
余承呈上一副画像:“颜大人,卑职已命人画了画像,此人叫阿四,是闵阳府中的家生子。闵阳被抓之前,此人在闵阳府中做些跑腿喂马的活计。前次闵阳家眷来疏通说要送被褥,他也跟着来的。故而这次他来,我等没有起疑。”
“捉拿阿四,务必要捉活口!”
“是!”
余承带着人大步离开。
颜如玉见桑落眉头紧锁,嘴唇也抿得发白,可见闵阳已经回天乏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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