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野男人。”
某人依旧不肯好好说话:“你要是野男人,我也惦记你。”
颜如玉门拉开一半,听到这话又折返回来,俯身用力咬住她的唇,不给她发出一点声响的机会,连呼吸都被他咬得藕断丝连。
“桑大夫说得如此绝情,就盼望着本使这样罚你吧......”
小心思被拆穿,桑落急了眼:“你快滚!”
颜如玉哈哈笑着:“真走了,否则就走不了了。”
他刚走进院子,就看见傅临渊缓缓挪着步子。
傅临渊拔了鸟羽管,可以下地活动了。桑落让桑陆生将竹筒对半切开,再钻几个眼儿,穿上绳子正好是个罩壳,盖在伤处,不至于被布料磨了伤口。只是衣裳一放下来,鼓鼓囊囊的,甚是滑稽。
他拄着傅郢的胳膊走到制药台前,见夏、李二人正忙着制药,也不好打扰,望着桌案上的稀奇古怪的器具咂了舌,见桌案上放着一大碗黑乎乎粘达达的油脂,不由惊道:“这就是博物志上说的那个石脂?”
“是啊。”李小川道。
“这与寻常石脂有何不同?”
“你嗅嗅看。”
傅临渊挪着碎步靠在桌案边,凑下来闻了闻,一股怪异的腥味钻进鼻腔,好似嗅到了臭鱼烂虾的味道。不由叹道:“博物志上寥寥数语,语焉不详,不若亲自一见一闻。当真是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
他转过身,见绣衣指挥使颜如玉正神情莫辨地盯着自己,双腿没来由地一软,险些摔倒在地。傅郢眼疾手快地托住他。
“颜、颜大人。”傅临渊觉得颜如玉的眼睛跟鹰隼一般,要将自己的血肉啄了去。
“‘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颜如玉慢悠悠地说着,“傅大人的感悟至深啊。”
傅临渊战战兢兢地站着。
“傅大人家宅不安,令郎前途未卜,在本使看来,这一局着实难解。”颜如玉勾勾手指,示意傅临渊向前几步。
傅临渊挣脱傅郢的搀扶,一步深一步浅地走到颜如玉面前,躬身站着。
“本使给傅大人指一条明道,”颜如玉勾勾唇,“翰林院博物志两千余本,所记之事谬误重重,不若傅大人亲自去一趟?”
去一趟?
去哪里?
对上颜如玉那惊世骇俗的眸子,傅临渊恍然。
一连三日,颜如玉都没露面。
偶尔半夜过来一趟,见桑落睡得沉,也不忍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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