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垂看了半晌,喉结微微滚动,声音又低又哑:“桑落,你好好养伤,生辰礼你早给过我了。”
“何时?”桑落不记得自己送过他东西。
颜如玉轻笑出声。这一笑如春风化雪,他缓缓从袖中抽出那一方绣着玉苁蓉的帕子,提到她面前晃了晃。
桑落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针脚在烛火下简直惨不忍睹,脸和耳尖没来由地有些发热,忍不住伸手去夺那方帕子:“你还给我吧!不过是练手的废料……”话音未落,手腕已被颜如玉扣住。他掌心灼热,指腹摩挲着她腕间凸起的筋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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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料?”他忽地倾身,身体朝她倾轧过去,手又虚虚地圈揽着她的左肩。两人呼吸骤然交缠,瑞麟香铺满了桑落的鼻息之间,“本使可记得,桑大夫将这帕子郑重其事地交给余承,还一本正经地说了这花的来历。”
桑落飞快地眨眨眼:“你还给我吧。”
“不还。”他嗓音低哑,尾音却像浸了蜜糖,“这帕子在本使枕下压了半年有余。每逢入夜……”
他故意顿住。
桑落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不会拿它......”
古人的确娱情之物太少。除了一些春宫图,就是一些淫词艳曲。听说不少人没机会去青楼,就会拿着肚兜儿或者中衣就“自娱自乐”......
她看了看帕子上那密密麻麻的绳结,颜狗也不嫌硌得慌?还是说他就喜欢这种颗粒感?
颜如玉一眼看穿她的眼神,伸手捏住她的耳垂,将那朵白玉珠般的软肉抡了又抡,渐渐起了红晕,他才放肆地笑了:“本使是说,每逢入夜,还要将它取出来,数一数线结,兴许数着数着就困了。”
狗屁!
桑落怒目圆瞪。
颜如玉不等她骂出声来,俯身含住她的耳垂,热腾腾的气息直往她耳朵眼儿里钻:“想不到,桑大夫的脑子里全是‘野路子’啊......”
眼看着那只不安分的手钻进了被子里。
桑落没有抗拒。
野路子就野路子吧。
反正她也没走过寻常的路。
偏偏颜如玉的手只是探进被窝,按在榻上试了试被褥的温度,立刻就抽了出来,认认真真地将被褥围着桑落的身子一圈,按得紧紧的。再好整以暇地看她:“嗯,被子够厚,本使就放心了。”
如同一个惯犯,都潜入宝库了,却什么都不偷,反而替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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