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草,或用酒或者醋炮制一番。岂料这制药的法子密密麻麻地写了几页纸,都是闻所未闻的制药之法。
难怪王医正想要盗取药方。这么复杂的法子,谁也没见过,谁都会想要。
颜如玉将针包递给李小川,让他查验一番。李小川嗅了又嗅:“就是泡过不倒翁的针。桑大夫今日不也试过?这个解法只适合刚中毒时,效果远不如扎骨头的那一下。”
说着,李小川皱皱眉,心有余悸地叹道:“就是太疼了。”
颜如玉本就不指望针包能解毒,带回来只是为了求证,以免出了岔子。
进内堂一看,桑落睡得很沉,又退出来找桑陆生。
将桑陆生带到僻静之处,询问当年收养桑落的事。桑陆生对莫星河恨之入骨,便将桑落生辰那日自己如何被莫星河下药的事说了。
“他说是什么公主。”桑陆生摆摆手,“我才不信。颜大人,你说,真要是公主,谁舍得送到我这里来?刀儿匠,说得好听是阉官,其实谁都知道是下九流,天天跟腌臜的肉打交道,给我当女儿,也不怕辱了天家的颜面。”
颜如玉始终想不通的就是这个。
若是前朝公主,不该送到桑陆生身边去。
若是当朝公主,义母当初不就应该杀了她以绝后患吗?何苦留下一个女婴,养上十几年?这报复也未免太晚了些。
整件事透着诡异。
义母为了复仇,借盘盘国和亲公主的名义入宫,与万勰帝相处八年,这八年之间都找不到机会杀人,还要为仇人诞下子嗣,直到皇子死后,义母才找到机会杀万勰帝。
当时圣人也刚出生不久,若为了复仇夺权,义母更应该趁机杀了尚在襁褓中的圣人,芮国必然大乱,义母没有这么做,反而服毒自尽了,却留下一份名单,要鹤喙楼找机会一一铲除。
颜如玉总觉得真相就在那里,却又理不清,抓不住。
他忽然记起廖存远留给他的最后一封信:“君之所求,不过‘真相’二字。然,世间万物,岂能只以‘真假’二字论之?真未必是真,假未必是假。”
不论真假是什么,必须尽快找到遗书,否则桑落也会有危险。
颜如玉站在那里想得出神。
桑陆生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粗布袄子,有些紧张地开口:“颜大人,不管什么公主不公主,桑落就是我闺女,她什么也不知道,若有人问起来,请您——”
护着她。
这三个字,桑陆生觉得有些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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