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信?”颜如玉勾起唇角,又扮回那欢场小倌的模样,软声哄道,“奴自始至终都只有女贵人一人,奴可以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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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桑落想:你就演吧,使劲演!我就静静看着你演。刚说完有经验,又说只有她一人,欢场男人的话果然不足信。
颜如玉揉了揉锦帕,凝视着她,缓缓举起手,一字一句地说着:“晏珩此生唯桑落一人,天地为证,日月为鉴。”
虽装作一副小倌姿态,说的却是“晏珩”。
突如其来的真挚,吓了桑落一跳。
她一向不信什么鬼神也不信誓言,可此时此刻,他眸光太过笃定又太过炽然,让她的心尖不受控制地发热发紧。
不得不承认,女人终究爱听这样的妄语。
他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三夫人的媚药,太妃的权势,都不能让他折腰,而他说此生只她一人,她怎能不被他牵引着沉沦?
她感觉自己像一个不会洑水之人,被吸入了巨大的漩涡,毫无招架之力。
然而,她开始怀疑、开始挣扎。
一生太长,相逢太短,人性为实,誓言为虚。
谁又能保证什么呢?发誓,不过是上嘴皮碰下嘴皮的事。
理智犹如一根横空出现的巨大浮木,勉勉强强地带着她抽离了这个漩涡。她咽了一口唾沫,眨眨眼睫,轻飘飘地叱了一句:“才吃了几杯酒,就开始胡吣!”
车内一阵沉默。
察觉到男人的注视,她有些不自在地低下头,胡乱端起琉璃杯饮了一口冰凉的酒,忽又记起这酒不能喝第三杯,只是酒已入腹,后悔也来不及了。
很快,酒意袭来,两颊如同着了火,脸愈发地滚烫,若有镜子,她一定能看见自己面若桃花的模样。
桑落挑开帘子试图借着冬夜的冷风镇住脸上的燥热。谁知帘外一片漆黑,风静也不见踪影。
不是街道,也没有房屋,空旷的黑。
身后传来男人幽幽怨怨的声音:“原来女贵人准备始乱终弃。”
这人还演上瘾了?听到这话她又绞紧眉头转过来问他:“我何时始乱终弃了?”
“你与我都那样了,你却不认。”他很是委屈的样子。
哪样了?不就是亲了两下,摸了两下吗?这就算乱了?对于现代人来说,睡一觉都算不上乱。
她不想跟他讲这个道理。挑开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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