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红,斜倚在花娘香软的臂弯里。最年长的张医官揪着花娘袖口的金线牡丹,酒气喷在人家耳垂:“小娘子可知?那回春丹须得用童便做药引……”
花娘浪笑着往他嘴里塞了颗蜜饯,气氛正好,她们便赛着说起了荤笑话:
“说从前有一人坐船,忽遇两来船,手托在窗槛外,夹伤一指。归诉于夫人,夫人记在心中。后来此人又要出门坐船,夫人反反复复叮嘱:“郎啊,天冷加衣,肚饿吃饭,这些妾便不叮嘱,今日出门若遇两来船,切记,切记不可窗边小解。”
笑话说完,花娘们捂着脸,笑着躲在男子的怀中。
医官们喝多了也争着说笑话:
“说,有一僧人入了嫖院,以手摸妓前后,忽地大叫起来:‘奇哉,奇哉!前面的竟像隔壁庵中的尼姑,后面的宛似我徒弟。’。”
说完,花娘们还想了想。
有个脑子不太好使的问出了口:“这僧人怎知尼姑什么样?徒弟什么样?”
说完,顿时又明白了。
“哎呀!”一声,花娘们笑得花枝乱颤。
众人笑得高兴,对座的花娘娇笑着往桑落膝头抛了颗红果:“这位公子倒比画里的寒山拾得还俊三分,不如也说个笑话给奴家听听?”
桑落想推却,可又觉得不好冷场,毕竟将来要在官场里混,总不能次次都格格不入。
她想了想,手指捻着红果开口说道:
“有个和尚在寺庙里练了十年的铁头功。这一日,他下山化缘,却不知北方怎么去。这时一个女子要往东去,见和尚迷路,便好心拿着司南给他指了路。那和尚却跟着女子往东走了,为何?”
众人色眯眯地笑起来:“当然是馋了呗,练功十年,没见过母的,可不就人家去哪他去哪吗!”
桑落摇头。
花娘拍着手笑道:“奴家知道了,那女子定然是个妖怪!狐狸精变的,专吸男人精血的那种!手指头一勾,那和尚不就跟着走了吗”
桑落继续摇头:“非也。”
“快说,快说,别卖关子啊。”花娘起身给她倒了一杯酒。
桑落道:“因为那女子指路时用了司南。”
忽地屋内静默下来,众人闻言面面相觑,眨眨眼。
什么意思?
桑落额头滴下一滴冷汗,提醒道:“司南——”
某个医官手中的玉骨扇悬在半空:“所以呢?为什么要往东走?”
“因为司南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