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动,不论是里应外合,瓮中捉鳖,还是相互照应,通风报信,终归是要起到作用的。”
陆嶂神色不大自然地赶忙点头应下来。
陆卿的话虽然说得很平静,实际上也是结结实实地在敲打着他,话里话外就是在告诉他陆嶂,他的那些小把戏,大家伙儿都看在眼里,心知肚明,不予戳穿也不过是看在兄弟情面上。
所以他的人不想带进来一并差遣,那也就罢了,在外面也别干呆着,打着什么旗号就得把这差事真的做好。
到了深夜,符箓才回来,告诉陆卿小银筒已经都交给了影卫,并将一个眼熟的机巧盒交给了他。
机巧盒里面的信自然是陆朝写的,不算长,言简意赅地和陆卿说了说他那边的近况。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遴选,陆朝吸纳了一批有远见卓识的年轻门客,陆钧与陆朝之间的关系也有了令人乐观的拉进,只不过陆钧到底是个极为谨慎的性子,哪怕态度已经有了明显变化,却始终没有松口。
陆朝还告诉陆卿,司徒敬在迁任的地方已经开始大展拳脚,将当地的军纪都给治理得明明白白。
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对被降了官职而怀恨在心,依旧兢兢业业,干劲儿十足。
不过他的父兄似乎就并不是特别看得开了,听说明里暗里对那位“金面御史”意见颇大,也不大满意锦帝对他们司徒一家过去的功劳和苦劳视而不见,对他待司徒家子弟过于严苛的这件事很有些怨气。
只不过这些事终究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司徒一家毕竟是这么多年的老油条,表面上当然是什么都没有明说过的,那些都是旁人从他们的一些言行态度之中自行揣摩出来的。
而陆朝收到消息说,锦帝最近的状况似乎也不如从前,有过几次身子骨不适,有一次下朝的时候差一点身子打晃,一头栽倒在大殿上,可把朝中文武吓得不轻。
好在经过宫中奉御的一番努力,锦帝很快就好转了,并没有什么大碍。
陆卿把信递给祝余,让她过目,自己开口问符箓:“外面是个什么情形?”
“影卫在这一带没敢轻举妄动,不过据他观察,眼下倒也没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迹象,”符箓小心翼翼地对陆卿说,“倒是有一件事,我特意问过他。
那影卫在这一带暗中跟着咱们期间,压根儿没有见到过尺凫卫的影子。”
祝余从信纸中抬起眼,朝陆卿看了看。
尺凫卫自从他们进入朔地之后,就再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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