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失血的外伤,包括那人身体上的这些累累伤痕,看起来虽然是非常惨不忍睹,但仔细留意会发现,并没有什么致命伤。
所以,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要将他关起来,可以肯定的是,对方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取了他的性命。
所以,这个人的身份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
“没事,不用太担心,”严道心从一旁扯了被子给那人盖在身上,冲符文勾勾手,“到我的箱笼里找一个青葫芦,从里头拿一丸药来给他吃。”
说完,他看到祝余疑惑地表情,又加了一句:“补气血的!”
“我这就去。”符文赶忙点点头,脚底下又顿了顿,“神医,用不用我再取半碗温水把那药丸化开?”
“甭干那脱裤子放屁的事儿。”严道心胡乱摆摆手,说出来的话与他平日里端出来的仙风道骨般的气质没有半点相似,“撬开牙关塞一颗药进去比较容易,还是灌半碗水进去比较容易?”
符文一听,不再多说,赶忙跑去取药丸,不一会儿就拿了过来。
严道心接过药丸,祝余已经很有技巧地掰开了那人的嘴巴,让严道心可以将药丸塞进去,又帮那人将嘴巴合起来。
两个人配合得十分默契,动作利索,没有半点拖泥带水。
陆炎不知内情,在一旁就是好奇地打量着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陆嶂就不一样了。
他之前很清楚地看到过祝余动手验尸,但那时候毕竟他真的觉着那就是陆卿身边一个有些本事的长史而已。
现在明知道对方是逍遥王妃,一介女流,再看她那么神色淡定地协助严道心,而陆卿则在一旁一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陆嶂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一方面觉得这着实是有点于理不合,另一方面却又忍不住有些佩服祝余超越许多男子的胆色和本事,更佩服陆卿能够对这一切淡然处之,甚至还赞赏有加的态度。
再一想燕舒,陆嶂的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眼下,除了他自己之外,倒也没有什么旁人在意他的纠结,所有人都在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深夜从地道里钻出来。
“他会不会就是前几天夜里那个被咱们听见惨叫的人?”祝余提出自己的猜测,“他跑出来了,咱们今晚就一点别的声音都没有听见过。”
“这的确说得通。”陆卿点点头,表示赞同。
“那这人是跟那一伙有什么私仇吗?”严道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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