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颈,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
软玉温香在怀,这场面,这气氛,应该是缱绻的,旖旎的,可是陆卿却只是在微微一怔之后,就明白了祝余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
“不用心疼我,”他紧了紧自己的手臂,胸口中仿佛因为祝余这无言的拥抱而注入了一股暖流,“若是没有过去的经历,就不会有现在的我。
若是我从小被锦衣玉食,百般呵护,那今时今日可能就变成了另一个陆嶂。
那你这个赐婚夫人可就惨了。”
最后的那句调侃虽说带着点自夸的嫌疑,但还是让祝余笑了出来:“也不一定,你要是一个从小被百般呵护的皇子,那位也不一定会把我这个不受待见的朔王庶女赐婚给你。”
陆卿眉头舒展开,唇角微扬:“所以过往种种,这不就都值得了么。”
“反正,以后你有我,我有你,我们就谁都不外人了。”祝余郑重地点了点头。
就这样,一直到中午吃饭的时候,陆卿才带着祝余重新下楼去。
其他人的反应果然与他之前预料的并无两样,平时风风火火的陆炎今日显得格外沉默安静。
换做平日里,陆嶂可能早就注意到了这个异常,不过现在他们正酝酿着智取仙人堡的事情,这也让他格外紧张,以至于并没有什么多余的心思去理会陆炎那边。
午饭照例是那些行尸走肉一般的小厮送过来,一切正常。
吃了午饭,下午严道心把他配好的用来偷梁换柱的药粉包交给符文符箓,又给了他们一个小口袋,让他们把香囊里面原本装的东西用口袋装好,仔仔细细带回来。
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了半晌,到了傍晚那些小厮又来送晚饭,符文符箓也没有吃,只等他们撤走餐具木讷地离开之后,才悄然离开。
其余的人留在小院子里等着,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符文符箓回来了,符箓的腰间还挂着一个布口袋,看起来一切顺利。
严道心喜出望外,接过去拿到一旁研究起来。
“爷,外面的小路上夜里并不会焚烧那种让人鬼打墙的迷香,但是每个庄户的屋子里头点的应该还是那类似的东西,他们把围墙修那么高,除了防着人跑,估计也是防着烟散出来,把外面夜巡的护院给放倒了。”符箓把他和符文沿途顺便确认过的事情告诉陆卿,“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院子里的花被余长史弄得晚上不开,所以一个两个都松懈得很。”
符文也在一旁点头道:“我们回来的时候,还遇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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