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光,一副血气很充足的模样,并且不止是表面看起来如此,就连寻常诊脉都会觉得这个人的脉象不快不慢,不浮不沉,脉力充沛,简直就是身强体健,一点毛病都没有。”
他这么一说,陆卿心里面就明白过来:“也就是说,若有人将某种慢慢发作的毒药与嫦娥醉混在一起,用嫦娥醉来加以掩饰,那么就算中毒的人已经慢慢被毒侵入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从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健康得不得了?
这嫦娥醉看来是一个‘粉饰太平’的好东西。”
“对,就是这么个理儿。”严道心对他的理解非常满意。
“这东西听起来可实在是不像什么名门正派会用的东西。”祝余皱眉,有些嫌弃地看了看那一撮黑灰,觉得这东西不论是生长过程,还是后来的效用,都透着一股子邪气,令人不齿。
“这话说的!”严道心笑道,“要是按你这说法儿,当初陆卿这厮就不会被人抬着,气息奄奄地送去山青观,求着我师父来救啦!
这世上的人呐,不论表面上是多么的道貌岸然,也不论身份是高贵还是低贱,只要存着私心,只要心中有贪念,只要外头的诱惑足够大,就没有什么正派名门的说法儿。
那种田舍汉相互争斗反而无所顾忌,要么当着面就将人臭揍一顿,打个鼻青脸肿,卑鄙一些的也至多是在人家的饭菜里下点巴豆,再不济就是心思歹毒的,弄些砒霜、鼠药之物取人性命。
反倒越是那种高门大户,自认贵不可攀的人,反倒越喜欢嫦娥醉这种能把他们龌龊行径掩饰于无形之间的。”
这话还真的是让祝余无法反驳。
拿她身边的人为例,且不说庞玉珍当年是如何用这种龌龊又毒辣的手段让苗氏失去了生儿育女的能力,就单是她自己现如今能够顶着“余长史”的面目在外面和陆卿一路同行,不也是因为有人在他们大婚当日的婚宴上就策划了一起毒杀的阴谋么。
“你说得对,人心的善恶本就是与生俱来,所谓的名门也好,正派也好,都不过是自我标榜的把戏而已。”祝余点了点头,“而且往往越是心虚的人,反而越标榜得凶。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有人用这嫦娥醉来掩饰某种毒性,待到被下毒的人中毒的程度已经不是嫦娥醉能够掩饰得住,到那个时候还有救了吗?”
她方才在听严道心说这东西的药性时就一直在琢磨,自己很确定闻到过嫦娥醉的香气,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那么很显然是有人在里面还加入了别的什么香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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