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在自己面前态度如此放松,没有如临大敌,也没有恭恭敬敬,甚至说话都没有用敬词,这让她也有些困惑起来,搞不清眼前的状况。
她有些戒备地看着他们,一手扶着自己的伤腿:“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你们不说清楚,我是无论如何不会同你们走的。”
陆卿从怀里拿出了一个腰牌递过去,那姑娘仔细看了看,觉得看着十分眼熟,就和成亲那天透过绣扇看见陆嶂腰间挂的那一块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
“他是陆嶂的兄长,名叫陆卿。”祝余见她似乎也认不清逍遥王的腰牌,这倒也是人之常情,毕竟对方是一个从小到大都生长在羯国的小姑娘,便对她说,“我是他娘子。
别的事情都不说,你就看看眼下的情形,你的腿摔伤了骨头,马也跑了,就算不跟我们走,你自己又当如何?难不成瘸着一条腿继续逃跑?”
本来还以为需要劝说上一番,才能让这姑娘同意跟着他们一起走,没想到一听祝余的话,那姑娘再看陆卿手里的腰牌,便弄清楚了他们的身份,当即便点了头。
“好,那我就跟你们走就是了。我叫燕舒,你们叫我名字就行,不要叫什么屹王妃,恶心巴拉的。”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对祝余和陆卿说。
这下倒是让祝余有些疑惑了:“你……就这么就答应了?方才不是还怕我们把你送回屹王府的吗?”
“不会,我虽然一共也没在那边呆多久,但我知道你们逍遥王那边,和陆嶂关系一点都不好,你们是对头。”燕舒打量着陆卿,又看看祝余,“大婚那日,我在房里头歇着,听到外头的婆子议论,说什么逍遥王果然没来参加喜宴,都是因为先前逍遥王大婚那会儿,跟陆嶂闹了不愉快的事儿。
她们还说都是赐婚,陆嶂多有面子,多被看重,那个逍遥王摆明了是个笑话,所以他才恼羞成怒,不肯赴宴的。
我爹爹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那既然你们跟陆嶂的关系这么差,又怎么会帮他把我送回去呢!
你们巴不得他丢人现眼呢吧?”
祝余很想告诉她,有的时候,敌人的敌人也依旧是敌人,若他们真的是与陆嶂为敌,这会儿大可以将她大张旗鼓地送回锦国,送回京城,一路上怎么高调怎么来,让全天下人一起看看屹王的新妇宁可狼狈跑路,也不愿意做陆嶂的老婆,好好丢一丢屹王府和鄢国公一门的脸面,顺便还能让理亏的羯王因此而被锦帝拿捏一番。
不过还好,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打算,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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