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护卫,又究竟是个什么来头,会不会也和澜国那边扯上什么关系。”
陆卿听了她的话,沉默了一会儿,开口说:“四个藩王当中,只有澜王与圣上是有血亲的。
论起来,圣上的祖父,我的曾祖,还有现在这位澜王的父亲,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祝余有点惊讶,这个她之前还真不知道,而从陆卿的话里,她又听出了另外一个信息:“所以现在的这位澜王已经岁数不小了?”
“是啊,颇为长寿,今年应该已经是耄耋之年的人了。”
“这么大的年纪了,依旧没有退位让贤的打算么?”
陆卿听了她的问题,忍不住笑了出来:“幸亏你不是圣上身边的皇子,否则就冲方才那句话,明日便叫你去戍边,接替老三或者老四的位子。”
祝余愣了一下,再一想自己那话的确是每一个在位者都不会乐意听的,也笑了:“我只是觉得,激流勇退也未尝不是一种智慧。
趁着自己还有足够的把控力,趁着自己的脑袋还清醒能辨,选一个合适的继任者,考验一番,扶人上马,再送一程,这样才是最稳妥的法子。
非要贪恋那位子,一直熬到自己老眼昏花,脑子都锈住了,到那个时候别说还能不能分辨出谁是更加合适的继任者,这漫长的等待也着实熬人,容易横生突变,于人于己都不利。”
“扶人上马,再送一程……这话倒是有意思。”陆卿重复着祝余的话,忽而笑了,“以后我倒是可以把这话拿来占占陆朝的便宜。”
祝余听了这话,也笑了。
陆卿和陆朝,两个人的境遇不完全一样,性子也有明显的差别,还都没有一个强大的靠山可以去依仗,但是却在这样一个勾心斗角的环境中,悄悄地彼此照应,成了对方的盟友。
想到陆卿身上那些交错的疤痕,祝余默默叹了一口气,有些无法想象之前的那么多年,陆卿是如何熬过来的。
光是想象一下,她就已经感到胸口发闷,快要窒息了。
赵贵妃,一个后宫已经身居高位的女子,绝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锦帝的养子这般残忍,找一切机会想要将一个年幼的孩子置于死地。
她冒着被锦帝责怪照看不力的风险,也想找机会要了陆卿的命,可见陆卿活着,对她,或者说她的娘家,似乎是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
而大婚那日鄢国公在不确定那个护卫究竟是什么人派来的情况下,依旧想要顺水推舟坐实陆卿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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