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只是浮在表面上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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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那天在酒肆里得到的酒比起来,差得不是一星半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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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种酒如果放在一起,让人随意选择,胜负不言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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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那卢记在把持了整个清水县地界的酿酒生意之后,果真是到了有恃无恐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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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晚饭,外面天也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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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文为陆卿点了灯在书案上,自己坐在门边附近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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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倦了便早点歇息,不必同我一起这么熬着。”陆卿叮嘱祝余,然后就又专心致志翻阅起手头的卷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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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在屋子里走了几圈,算是饭后活动过,那李文才架子上的书,大多都是随意摆在那里充场面的,既没有圣贤典籍,也没有精彩的话本,大都枯燥乏味,看着也没什么意思,她索性和衣而卧,躺在卧榻上早早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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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不知道过了多久,祝余毫无征兆地醒了过来,看到陆卿依旧端坐书案旁,偏着头朝向窗子的方向,见她要起身,先冲她比了个手势,实际熄了案头上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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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瞬时间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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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没敢乱动,静静靠在那里一动不动,竖着耳朵听着周遭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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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除了安静之外,她什么声响都没有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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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会儿,她终于听见了,外面似乎有悉悉索索的声响,像是有人偷偷摸摸溜进院子,正蹑手蹑脚往房门口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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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朝陆卿看了一眼,心里面对这人的耳力之好感到大为惊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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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月亮估计已经高高地升起来了,很快一个人影就被投在屋门的窗纸上,只见他蹑手蹑脚绕过门口,来到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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