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管装模作样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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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陆卿又回来问王山:“我家少爷问,你那酿酒的本事可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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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连忙点点头:“祖祖辈辈做这个的,到死都不可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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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卿便从袖中摸出一个大银锭,看着足有三四十两,连同原本王山交还回来的铜钱一起塞到他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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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公,您这是做什么?”王山大惊,他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银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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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少爷让我跟你说,过些日子,等这一次卢家的风波过去,你再把酿酒的营生做起来吧。”他对王山说,“这银子便算是我家少爷入了伙,不论是酒坊还是酒楼都随你,所赚钱财,我东家抽取一成,每旬最后一日,拿去京城里的云隐阁,就说交给祝二爷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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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陆卿刻意伪装过自己,从方才到这会儿也是祝余开口的时候比较多,王山一直把他当做祝余的随从来看待,方才也只是觉得祝余他们“主仆”厚道心善,从衣着打扮并不像什么大户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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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见陆卿忽然掏出了这么大的一锭银子,着实让王山大吃一惊,连忙推辞,最终还是推辞不过,把银锭接了过来,纳头就拜,嘴里带着哭腔直唤“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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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娘子在一旁原本还有些不知所措,此刻也连忙跟着丈夫一起跪倒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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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连忙上前两步,跟陆卿一起把这二人拉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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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坚持不能就这么白拿了钱,急急忙忙回去翻翻找找,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纸头,捡了根木炭,就着幽暗的油灯给“祝二爷”写了字据,还要了手指头画押,叫祝余无论如何要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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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便收着了,又嘱咐了他们一番才告辞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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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山夫妇怀揣大银锭也不敢远走,站在门口目送,久久不肯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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