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主人家喊了一嗓子,结束了这次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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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有一条西湖醋鱼,据说是原来有人想吃这个菜,昨天晚上又打电话来说有事来不了,取消,正好让摄制组捡了个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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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西湖醋鱼的味道比较重,更接近于开封的鲤鱼焙面,或者说就是糖醋鱼,只要不讨厌吃糖醋鱼的人都不会讨厌它,大家还是吃得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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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吃得盆干碗净,主人家的手机又响了,他的表情从欢喜,又变得凝重:“怎么又改……行行行,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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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手机塞进裤子口袋,眼睛看着那盘西湖醋鱼,笑了一声:“这人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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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那怎么办?”文案真诚地替主人家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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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家摆摆手“没事,是他自己先打电话说取消的,我先去看看有谁家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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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别人家的客人也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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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是给孩子留的,我问问他们卖不卖。”说话间,人就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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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将心比心,想到自己如果是孩子,会多么难过:“一直等着盼着回家,就为吃一口家里做的味道,结果回家一看,鱼没了,唉,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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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影大哥没她这么多愁善感,他夹了一块白斩鸡,放在调料汁里蘸了蘸:“楼外楼一盘西湖醋鱼卖一百八,这边卖二百八,一百块钱还不够抵消乡愁的吗?再说又不是没有其他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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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外面传来汽车引擎的声音,车到门口停下了。\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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