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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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里,烟粉色睡裙被随手一丢,压在了那枝玫瑰花上,裙摆落在床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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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司寻对她比她今晚对待那些玫瑰花更要细致,更有耐心,她修一朵花大概要三四分钟,他吻一个地方吻三四分钟还要久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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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住他,抱住他,但他埋头在下方,她够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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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鼻尖抵在那里,轻轻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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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耐,她喊了一声:“蒋司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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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司寻从未听过她这样撒娇的声音,又连着轻蹭几下,唇轻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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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知意带着哭腔喊了他两遍,说道:“我受不了一点热你又不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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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朵娇艳欲滴的花被精修好,滋润绽放。\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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