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灯火通明,笙歌不断,二楼的房间内也是热火朝天。
偶尔楼下的客人提到之前那个一舞惊鸿的美人,也就是羡慕嫉妒一下那个和尚的艳福,谁也不知道楼上究竟是怎般的春色。
一夜过去,殷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入目就是一张让他恨到牙痒痒的脸,当即像向腰侧摸去,想要用鞭子直接勒死这个道貌岸然的狗秃驴。
可结果鞭子没摸到,反而摸到一只搂着他腰的手。
心中的火顿时更旺了,殷安抬手就直接朝洺竹的脖子掐去。
然而还没能碰到对方的脖子,手已经被察觉到危险的洺竹给扣住了,再不能向前分毫。
“施主早上好。”洺竹压着殷安的手回到被子里,淡淡问了声好。
那张出色的脸上面甚至还带着被怒极了的殷安咬出来的牙印,一晚上都还没能彻底褪去。
看不见的背上更是遍布抓痕,道道见血的那种。
“是挺好的——”殷安咬牙切齿,“如果你能死一死助个兴就更好了。”
猛然起身,腰发出了清脆的一声,殷安面色一变,险些又重新摔回床上。
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成了普通的白色里衣,至于是谁换的也很明显。
洺竹也坐起了身,“施主要做什么?”
殷安一瘸一拐下床,听到洺竹的话后冷笑不止,“阉了你。”
这话绝对是真心话,甚至比想要阉韶瑞白的时候更加真心。
毕竟韶瑞白那边好歹一大半算是他自己送上门去的,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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