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累。
姜元祈抵着头玩手机,眉头蹙着。
讲真,很难见他这副表情。
心大,没心没肺,但又有情有义。
能猜出因为什么,于是周余就又想当月老了,他也不直接问姜元祈,而是问宁霄。
“我那么能作,下定决心接受我很难吧?”
其实说作也不对,全部是为了生存的反击战。
只有宁霄,他是铆足了劲去钓。
常衾玩手机的手一顿,看到姜元祈的耳朵动了一下,就明白了。
与他无关,低头多搞两条退路。
宁霄也知道周余是个什么意思,诚实回答,“不难,喜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认了就完了。”
姜元祈眨眨眼,认了就可以?
“说得干脆,就没有犹豫过?”周余把玩着宁霄的领带,“要听真话哦。”
姜元祈耳朵继续竖起来。
宁霄:“……”不是在开导人吗?怎么还带威胁的?
一边要苟着小命,一边带兄弟,好难。
宁霄谨慎回答,“讲真,开始挺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