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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来的人寥寥无几,让庄杭感到惊讶的是,唐亦乔的父母并未出席,而是他的姐姐唐亦巧出面操办了这一切。
唐亦巧没有再梳那个精巧的高马尾,长发凌乱的在脑后打了个髻,凸显出她通红的眼圈和疲惫的神情。
唐亦巧告诉庄杭,他们的父母欠下高额赌债,在他们很小的时候就带着所有存款私逃了。
逃跑的时候因为唐亦乔是男孩,父母本来想带着他一起逃走,可唐亦乔看见乖乖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姐姐,哭着怎么都不肯走。
父母唯恐哭声吸引到旁人,于是只能把哇哇大哭的儿子一起抛下。
于是小小的姐弟就这么在一起相依为命,旁系的亲戚害怕黑社会的追债波及到自己家,都不愿意将他们接回去抚养,只肯偶尔给他们送顿饭。
他们住在毫无人气的空荡豪宅里,每天看着隔壁邻居家欢声笑语,自己却只能吃白水煮出来的蔬菜和泡面。
时不时还有催债的打手过来砸门,看见屋子里两个缩在一起的鹌鹑似的小崽,也都只能摇头叹息一下,在房子外墙上用红色喷漆喷出可怕的字眼和图案。
唐亦乔就翻出仓库里的油漆,一点点的把那些污言秽语认真的擦掉。
“要不是有弟弟在,我一个人早就撑不住了。”
唐亦巧用手背蹭了蹭已经流不出泪了的眼睛,说,就连唐亦乔去读体校,也是因为体校的学杂费不多,而且每个月有额外的补贴。
唐亦乔用他的补贴,支撑起了姐姐的学费和外出参赛的路费。
庄杭听了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唐亦乔从来不在他们面前说这些,只说自己父母出门了,他和姐姐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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