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那个下着雨的噩梦,这次是在教室。
条件反射性地想起身,他却被心头那阵抑制不住的强烈危机感压制的动弹不得,任由面前密集摆放的桌椅严严实实地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的潜意识告诉他,有人正顺着窗帘的缝隙,往教室里窥视着。
也许正是上一个梦里,将自己喉管咬开的那个人。
又过了半晌,窗帘缝隙里那只眼睛静悄悄移开了,伴随着一阵细细碎碎的铃铛声,走廊里恢复了真正的寂静。
庄杭胸腔里正不断震颤的心脏终于恢复正常跳动,他费力的翻过身,仰面躺在冰冷瓷砖上,思绪被一阵巨大的困惑席卷了。
他为什么会梦见这么一个阴暗恐怖的地方,外面还有个变态一样的男人追着他抱,追着他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