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的绿植,都那么生机勃勃。
唯独李福满,好像对这些视若无睹,佟夏有时候也能理解他的叛逆。
他从小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爱对他来说不过是稀松平常的小事,在李福满的认知里,他生来便拥有世界上最珍贵的爱。就是因为他笃定无论自己再离经叛道,都有人接住他。
佟夏的目光干净又清澈,他得意道:有什么可羡慕的,李福满也没有一个做什么都会带着他的哥啊,但是我却有,我才更值得被羡慕,你说呢?
谢铭非点头:有道理,我们夏夏,大哲学家。
公交车按时到达了站点,他们跟着人流一同上了车,晚间的人少,车上的空位置也多。
佟夏和谢铭非便挑了后排两个挨着的座位,这下离得更近,佟夏低着头悄声和谢铭非讲话,就像高中的晚自习一样,有种背着全世界偷偷谈恋爱的刺激。
他问:是不是李叔跟你说了什么,让你管着李福满?
谢铭非低声说:这你都猜得到?
那肯定呗,他能有什么事拜托你一个高中生,不就是唯一让他搞不定的宝贝儿子嘛。
你别担心,我有办法,你就专心上你的班,虽然我不太懂你在做什么,但是肯定比我们这些事重要。
佟夏又说:而且李福满学习再差,能有我差吗?他比我还大一级,我把咱家的地址留给他了,到时候我看着他学,他打不过我。
谢铭非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夸奖道:真厉害我们夏夏,那就拜托你了。
佟夏拍了拍胸脯,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在镇上没少收服那些刺头一般、不学无术的家伙,李福满顶多就是一个被娇惯坏的小屁孩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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