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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不疼,有人替他疼。
这些事情谢铭非也是是第一次从佟夏嘴里得知,就连日记本上也只字未提。
经年累月的痛反而不知该如何写下,是不是已经成为了身体的一部分,只能独自艰难咽下。
为什么突然想学一份手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