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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久没说话。
怎么样?应缺问。
还是没反应。
应缺挑眉,笑眯眯道:是不是太激动说不出话来了?
不用谢我,好歹当过你爹,一日为父,终身为父,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久久把自己缩了起来。
谢谢,但请当它死了吧。
远离城市,远离工作,对时间的概念就会模糊许多,尤其是乡下地方,时节比年月重要。
从应缺儿时到现在,虽然这里有些变化,房子修得越来越好,路也从土路柏油路变成了水泥路,家家也停了汽车。
但相较于城市,改变还是太少太少。
应缺在这儿生活,似乎也跟随了这个地方,随着它四季变换,随着它岁月流转,但山还是那个山,水也是那个水。
人也还是那个人。
只是身形更成熟,轮廓更分明,眉眼流转间,神色依旧,经年不变。
应缺仿佛被冻结了时间,在他之外的世界却始终运转流年。
老头老太太身形微变,便宜爸妈生了白发,便宜弟弟也从当年不爱学习的小少年,一路高中大学工作恋爱结婚,成了繁忙世界中的一员。
过年时的偶尔相聚,二人站在一起,一时竟分不出谁兄谁弟。
从当年的隐世高人,到现在都不老神颜,很好,便宜弟弟又多了一个嫉妒他的理由,现在连觉得应缺比他大,多半也比他先老先走的想法也不太牢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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