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言语风趣,眉眼带笑,偏又说得一本正经,让人一时真分不清,对方究竟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
白望津心说够了,再这么玩就过了,想开口让长期待在国外,受到国外文化环境熏陶的朋友收敛一二,这里可不是看对眼了随时酒店开房的国外,他这个发小也不是那种人。
却见沈雾也忍俊不禁,你真有趣。
应缺眨了眨眼睛,你也是。
白望津:
行吧,碍眼的是他,他走。
我去上个洗手间。
白望津匆匆起身去洗手间,打算将洗手间当成自己家门,重启今天一次。否则他有预感,自己今天别想安生。
应缺视线望向白望津的方向,他真不会开玩笑,不是吗。
沈雾失笑,好歹他还没丧心病狂地真见色忘友,没有顺着应缺的话说,反而问:那你是吗?
应缺对他眨了眨眼睛,无辜又乖巧,当然不。
沈雾觉得他更有趣了,但更让人奇怪的是,面对这样有意思的人,沈雾对应缺的各种反应和言行都有没感到意外。
仿佛他们当真相识相熟,仿佛本就如此。
白望津回来的时候,服务员已经上菜了,他既失望于没能成功倒带,又欣慰于在他走后,这两人还好端端地坐在这儿,没有打起来,也没有亲起来。
他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自己回来看到的是两人旁若无人相拥亲吻的画面,该是什么样的情景。
白望津悄悄松了口气,所以,果然是开玩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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