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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湘音眸光一转,若我说不满呢?
应缺一本正经道:那就直到满意为止。
窗外已然日落黄昏,桌上酒菜动了几分,屋中烛火昏黄,正与落日黄昏相得益彰。
也不知是盛湘音早有准备还是什么,这喜房在今日拜堂时的短短时间便布置得如一般喜房无二,甚至应缺一身喜服也看不出不合身之处。
应缺当时换上时未说半分,这会儿要脱了,却是揪着这喜服好一番调侃。
想来姑娘还记得那日,没有量身,却将我的身材尺寸记得清楚明白。
盛湘音视线往下一瞥,何须量身,看上一看即可。
说话间,应缺身上的喜服已然落在地上,只余下一身里衣,灯光一照,影影绰绰,倒真成了只要一瞥,便能看得清楚明白。
而此时盛湘音身上尚且完整,只是稍稍有些凌乱。
应缺的手刚扶上盛湘音的腰间,便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一扯,整个人便向下一倒,后脑被人微微一压,唇便被人堵住。
盛湘音的吻一如既往热烈蛊惑,缠绵热情,面纱早已摘下,距离太近,应缺瞧不清对方面容,但也能知道,必定是美的。
许是因为这一生长期男扮女装,盛湘音容貌言行间颇有女子的妩媚风情,并非东施效颦,而是仿佛天然然便拥有。
一吻完毕,应缺方才有机会看清盛湘音的模样,红唇微勾,水光潋滟。
今日可是洞房花烛,你既答应了留下,可就不许跑了,无论你瞧见什么。
盛湘音知道,世上有许多男子并不接受与男子行鱼水之欢,自己又从未和此人说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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