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歪头,似是有些不解。
池眷青还在看他,温声询问:喜欢这些蜡烛?
那就把它点亮。
应缺没有再上楼,而是回来和池眷青一起,把这几十根蜡烛逐一点燃。
管家,关灯。
话音刚落,将整座主楼照亮的大小灯光瞬间熄灭,宽阔的大厅里,只有餐厅那一角留有一片光明。
两人站在那片光明中,仿佛成了被光影织就的画卷。
明明灭灭,朦胧氤氲。
这样的光感并非应缺第一次见,他们每晚一起锻炼的时候,也是相似的氛围,但那时的池眷青总是意乱情迷,像只解了禁的妖精,而此时的他,却和平日无甚区别。
他静静站在那里,就仿佛白日里的他,清醒地走进阴影里,理智无限沉沦。
他一步步走来,绅士地向应缺伸出手,先生愿意和我跳一支舞吗?
应缺心想,怎么会不愿意?谁会不愿意呢?
当然。
他伸出手,慷慨地奔赴这场盛宴。
和蜜月时在酒吧的热舞不同,今晚的舞蹈并不激烈,也不火热,但它就像这些烛光,没有明亮耀眼如白昼,却如月色般温和,将每一缕光,每一丝暖,都尽付与这温柔夜色里。
看着微不足道,却无可替代。
原本以为会浪费的蜡烛完成了它们的使命,差点会延迟的快乐加倍到来,人美灯美舞美,就连月色都柔和得恰到好处。
明明没有吃糖,应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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