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当初他在赫连云云登基的时候去草原,荆国也是乐见其行。
今日牧国能够放任赵汝成坐在这样的位置,为个人之情义推动国策,弃国家利益于不顾,他只能说,牧国已经从天下匡一的大棋里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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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牧王夫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洪君琰问。
“作为大牧礼卿,该说的我都说了。”赵汝成有些头疼的样子,按了按太阳穴:“作为我个人,这是相当正式的场合,我用词应该更谨慎一些……”
“算了。”
他提起腰侧的礼剑就往台上走:“我没有办法谨慎啊,我提剑的手都在抖!我恨你恨得发抖你知道吗,你把我三哥逼成了什么样!他对你低头弯腰的笑,你就以为他可以妥协更多,你以为他的妥协是因为你吗?他对着超脱都敢出剑,你他妈算什么?!”
他深吸一口气:“你问我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还要怎么告诉你?”
说着他把礼剑掼到了地上!开始拔脊剑。时隔十四年,天子剑再次灿耀黄河,而今日他已分享王权,养锋国势!
赵汝成走上台的每一步,锋芒都更胜于前:“我在任何情况下,都站在我三哥这一边。无条件,无原则,无底线!!”
洪君琰有些错愕地看向归于牧国的六合天柱。
大牧天子却并没有声音!
“国家大事作儿戏吗,牧天子!”洪君琰立即抬高声音:“您选的好王夫。将自身情感,置于国家利益之上。他若私心为友,何能把持国器?他若徒有美貌,应当藏于宫室观赏!”
天青色的龙袍在天边微卷,洪君琰所言“六合之柱上面的人”,终于对观众放出了声音。
“朕不知你是怎样考虑国家利益这种事。”
年轻的牧天子,声音不够辽远,却也同样有着赫连正朔的贵重:“但朕以为——任何一个国家,都无法凭借对他国的压制成就永恒。成为一个更受信任的国家,才是自壮之法,关乎更长远的未来。”
“人有格,国亦有格。不见此者,恐非贤主。姜君有大恩于牧,草原没有辜恩的传统。你好好跟他讲道理,朕不会开口说一句。若真要跟他分生死……牧国将不得已做出选择。”
“良言尽此,黎皇好自为之!”
洪君琰一再误判。
赵汝成并不是他想象中的漂亮面首,赫连云云也不是他所认为的“知晓一些权术”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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