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纵然天下无恒法,想来人间有定规。”
他重重地一拂袖:“无论哪国哪家的法,你也该死!”
此言一出,天刑已定。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人魔都是现世最恐怖的“鬼故事”,姜望在无回谷外竖剑碑方止。
今日吴病已是做事的态度,杀人的方法。做足了证据才登台,举世公审罪大恶极的忘我人魔——
惧而生畏乃有弃,人心公恨,天下法鸣!
这场审判已经不可阻挡!!
亿兆目光汇集于观河台,可以看到吴病已的秉法之意,结成了一头独角之獬豸,抵天欲触!
此法兽自虚而实,诞生于法,共鸣于法,立在吴病已的高冠之上,使他一时似有青天之高。令他触及了超脱的可能。
着作有《德法三讲》,功绩有千年为法,担责他法巡天下。
他的积累早就足了,甚至德望也够,只是毕竟道高难求,若无今日这一场公审,还需要给矩地宫更多空间,给《德法三讲》或者别的什么着作更多时间,才能说“触及”无上。
当然,从“触及”到“抵达”,仍然是个漫长的过程。
但此时此刻,獬豸独角已对燕春回,而欲触其死!
辰燕寻见而有惊,察知死兆当头。
他明白自己面对的不止是吴病已,而是所有归咎于人魔的业,所有他亲手造过的孽!
他听过很多次法家,他也专门学过法家之术,但还是第一次真正面对“法”这个字,隐约明白了“法”是什么。
要走超脱无上的路,竟然还有这么多枷锁在人间。
“镇河真君拔剑使我改道,玳山王挥拳消我恶业,我已改过自新!”
他也认了!
“恶有疚,因必果,此事我也认。天下恨我,我自担责。吴宗师嫉恶如仇,不愿给我机会,我完全可以理解。”
“但恕我信您不过,也恐镇河真君怀私怨为公义。”
辰燕寻认认真真地一拜:“今有开世黎皇在座,我笃信之——我请求黎皇量法适恶,刑治于我!”
这些烂摊子,洪君琰是一个也不想接了。
他一方面同罗刹明月净合作,一方面同平等国保持默契,一方面又瞒着罗刹明月净和平等国,早早地落了忘我人魔这步棋——当今之世,着实机会不多,一步慢步步慢,荆国可以封刀等神霄,因其早有霸格,他却等不到神霄那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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