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任何人,任何事,不在乎流言在谈论什么……只问自己的刀,是否臻于绝顶!
“宫兄此言绝妙,可为某一事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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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燕寻作为一个年轻的、心有理想的读书人,理所当然地是容易被意气感染的。
此一时正襟危坐,也释放出几分年少的豪情:“何须在意流言!何须在意他人!我若在内府境做到无法再超越的程度,无论什么样的对手,又如何能影响我往前走……与君共勉!”
诸葛祚静静地思考。
鲍玄镜还在内省。
宫维章没有反应。
……
越国末相龚知良,有一幅字写得很好,被赞为“钱塘绝笔”。
这幅字的内容是——“吾当此世也,知良而藏节。”
纵观他的经历,其人当有一生郁结,他的字却没有半分郁气。
他这一生囿于才能,做不到最好,但知道什么是好的,可最后却做不那么好的选择……只因怀节在越,知良而相。
龚天涯的剑,便以“藏节”为名。
此剑以翠竹为鞘,形以竹叶之锋,却通体不见竹节,似被削平。可握鞘在手,又能真切感受到“节”的存在,嶙峋兀有。
剑鞘很重,剑身很轻。
像他这个人,很稚嫩的锋芒,很厚重的承担。
【藏节】终究未能胜过【有怀】。
当那柄大名鼎鼎的中央天子佩剑,悬停在龚天涯的眉心,他也只是收剑拱手,道了声:“受教。”
他实在是很潇洒的长相,若非国变家改,也该是潇洒随性的翩翩少年郎。
如今诸事凝眉,却是有一分明月朗照的平静。
没有什么苦大仇深,只有尽力之后的踏实无悔。
当于羡鱼在台上释放善意,问他这样的人才,要不要去中域发展时。
他只是说:“比赛完了我就回家,今年的夏稻要熟了。”
今年的越国没人陪他来参赛,他一个人来,也一个人走。
如今以“德民会”为治政主体的越国,政体相当松散。
不再把楚国当做假想敌,而是广开门户,和结诸方。宋国、魏国、理国、剑阁、书山……无论来自何方,他们一概欢迎。只以民生民治为主要政略方向。
近几年在广泛培育灵植,想要以此作为民生根本……钱塘水土受益于凤泽,在这方面很有优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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