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把往届裁判叫过来,来一场黄河裁判之会。”魏玄彻眸深意远,语调却轻松:“朕看玉京山新任大掌教,就很适合为姜真君磨剑。”
“岂有此言!”姜望赶紧制止这玩笑:“余掌教乃玉京名教之长,曾为现世守天门,道德高修,更兼功德无量。姜某从来以晚辈自居其侧,岂会有试剑之心!倒是愿从宗师之座,听一听道经玄义。”
“魏皇却是忘了,赛前余掌教才来过这边。”洪君琰不咸不淡地说了声:“镇河真君也是有新朋友啦!”
“不敢说忘年之友,确实是亲厚长者!”姜望云淡风轻:“至少他雪中送炭,而不是叫我左右为难。他玉成大事,而不是给我捣乱。”
“但毕竟这是黄河天骄之会,不是黄河裁判之会。”洪君琰面上一点反应都没有,只微微倾身,俯瞰台上对峙的天骄:“镇河真君固然有无敌的自信,你的徒弟是否又如此呢?”
“这是褚幺的黄河之会,不是姜望的又一次人生。我无法替代他做出回答。”姜望目不转睛地看着台上,此刻他也只是观众。
是为人师者,看着他一手教大的少年。
曾经系马临淄,曾经白牛南奔,曾经砚干墨尽笔也秃……一读书就头疼的小子,手上提笔和提剑的老茧一样多。
褚幺的师父说道:“我想他正要给你答案。”
今年的姚子舒仍如当年,龙门书院的弟子都输得不见影子了,她还留在观河台上为同门助威。
当然今年她有更合理的借口,她乃三十岁以下无限制场的选手——虽然基本上没有走到下一轮的可能。
本届黄河之会扩额很多,让大家都有上台的机会。但竞争也尤为激烈。即便是龙门书院这样的天下大宗,想要杀出一个八强的名额,也非天时地利人和不可得。
既要签运好,又要实力硬,最后不可得。
至于她姚子舒,拿下正赛名额就很不错。院长的女儿不必是院长,龙门书院的未来,自有照师姐担着。
“好傲的小子啊……”她皱了皱鼻子,但也有些习以为常了。今年上台的天骄们,自比姜望的不要太多。
亦不免在想……偶像的这个徒弟,会不会很嚣张地回应呢?
举天下之目光,加于台上之骄子。这也是一种沉重的考验。
辰燕寻儒服修身,似乎无事萦心,他的气势已经在一场场压倒性的胜利里养出来。此刻好似绝巅凌云海,势压万里风。
与之相较的褚幺,还是那么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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