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逢春啊。”
解雨臣关掉火,锅里是炖了好几个小时的玉米排骨汤,他随手揭开围裙挂在椅子上,从屋内走出来,
“那我们去别的地方吧。”
解雨臣笑起来,他穿着白衬衫,袖子卷到了胳膊肘,带着种说不出的贤惠感和温和气。
“我们去二爷爷的戏园子,那里还有一株海棠树,那棵树花期长,海棠花未谢。”
白琉璃抿了抿嘴唇,意味不明地看着他。
解雨臣生的挺拔,肩胛线条都修长清晰,但此时此刻看起来却莫名有些颓丧。
他脊背微弯,线条如同隆起的丘陵,亦或是一处移动的坟包。
白琉璃沉默了片刻,到底还是摇了摇头,她露出浅淡的笑容,“我来这儿饭都没吃上,你倒是想把我往外赶。”
“好一朵没良心的花。”
解雨臣没接话,他弯下腰把白琉璃整个人抱在怀里,脸颊埋进她的长发里,小声说,
“是树的错。”
“我见到阿姐,心里欢喜得很,我要真是花,一定天天开,告诉你我有多高兴。”
白琉璃被他逗笑了,也不推开他,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你还是小孩子吗?”
“花开花落的事情,本来就是天经地义,哪里能怪到树身上。”
解雨臣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我想被你当小孩子,又怕你一直把我当孩子。”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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