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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晌,她才尽力遮掩自己的失态,笑骂道,“没大没小,喊姐姐就算了,还敢喊珍珍,解九都没这么喊过我。”
解雨臣对此毫不畏惧,他的童年和少年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和白琉璃一起过的,对方在他身上施展着过剩的,堪称磅礴的保护欲。
尤其是在二月红死后那的一段时间,他被白琉璃形影不离地带在身边,珍宝似的捧在手心。
我是她唯一得到的遗物,是她过往情感的最后残留。
我是不一样的。
解雨臣深深知道这一点。
以至于他丝毫不畏惧张家人,也很难对九门二代产生什么敬畏之心。
无论是他的养爹,还是其他几个人。
听见白琉璃的话,他相当自然地回答,“但是二爷爷这么喊过啊,我学他的。”
“他到底教了你些什么啊……”白琉璃无奈扶额。
“教我要照顾好阿姐,要多陪陪你,可惜香港那边局势太复杂,阿姐你又不肯在北京常驻一段时间……”
看出了白琉璃的松动和心软,解雨臣很顺畅的后退一步,把称呼改了回来。
他并不想我在他身上找别人的影子。
但他那种欲说还休的神情,沁入骨肉的令人怜爱,又分明和二月红如出一辙。
这一认知让白琉璃心软得能掐出水来,难得产生了一点微不足道的歉疚之情。
这也是她总留在香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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