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了嘛,我想着赶赶工,可以让大家早点戴上手套子,这个西天山嘛,没有羊皮袄,没有手套子,太难过了。”
“你想得很周到,辛苦了。”吴勇杰道。
“不辛苦,不辛苦,收了你们的钱,这是我应该做的嘛。”
二人客套了几句,已经没话说了,吴勇杰看她还不走,终于问道:“还有事吗?”
“那个,那个凌书记,他……”
“他生病了,在县里住院呢。你找他有事?哦哦,对,那天哈纳提说有只羊丢了,说是我们营地偷的,凌书记已经让人找了,前后都找了,没找到。这次估计是真丢了,不在我们营地。”
“哦,住院了……”阿雅拉顿时有些失魂落魄,不自禁地又问了句,“他怎么经常住院呢?身体很不好吗?”
这下子倒引起了吴勇杰的注意,“你怎么知道他经常住院呢?”
“我,我怎么会知道?我不知道啊,我乱猜的,乱说的,他非常瘦,看起来就身体不好的样子,和你们不同。”
阿雅拉说完,又往外走,边走边摆手,“再见,还有很多的手套子,还有帽子,还没做好呢,做好了我会送过来的。”
吴勇杰有点疑惑地点点头,“好,再见。”
转过身,恰好看到方雅走过来,说,“这女的怪怪的,在找凌书记。”
方雅看着阿雅拉的背影一眼,说,“凌书记现在可是西天山的主心骨,大名人,谁不想见一面?”
吴勇杰叹了声,不禁生出“即生喻,何生亮”之感。
也就是这一晚,却是出了大事。
加依劳拜和孙女古丽娜尔烧了奶茶后,加依劳拜就先回去了,古丽娜尔则去见叶明朗,二人在叶明朗的宿舍里你侬我侬了一会儿,忽然有人来告诉叶明朗,说是十四标地出了事儿,有两个工人打架起来。
叶明朗忙问,“吴队去了吗?”
“找不到他。”
原来吴勇杰此刻正躲在房间里给大家分手套,狼多肉少,他又不能偏心,正在想着怎么把这手套分的让大家开心一点儿,因此抓耳挠腮地想办法。当然,他顺便给凌峰西报告了一声,“那个哈纳提的老婆把做好的手套送来了,做得不错,不过那个女人今天怪怪的,在找你呢。”
然后电话那头没声音了,原来是凌峰西挂掉了电话。
吴勇杰更觉得事情有点怪怪的,但他想不出到底怎么回事。
再说叶明朗,让古丽娜尔在宿舍里自己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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