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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楼只有一间包厢,而这一层却是许多个包间相对分布,且门紧紧闭着,由于隔音做的比较好,也不能通过听声获得的任何信息。
而最诡异之处就在于,全然看不见任何服务员。
时空镜有些傻眼,“这怎么找,总不能一个个敲门吧?”
环视一周,就连房门都大差不差。
时瑜打电话让宋岸问过经理后,站在对应的门号前。
抬腿、踹门,她的动作干脆利落,一气呵成。
随着“嘭”的一声,门顺利打开,包间内众人都被惊扰,视线齐齐投来。
认出时瑜的没敢吱声。
没认出她的扬声问道:“你谁呀你?怎么还随意踹别人的房门?”
时瑜没有理会那人,视线略过众人,精准捕捉到正被人强迫着喝酒的景渊。
他眼神已经有些迷离,眼眶微微泛红,身上干干净净的白衬衫也被打湿,他唇边那杯酒正被人毫不留情的倒着,他抿着唇,于是酒水顺势流下,整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先前问话的人,被旁边人狠狠在头上打了一巴掌。
“是这人有眼不识泰山,时总莫要见怪,就是不知时总有何贵干?”动手的那人缓缓站了起来,讪讪地对时瑜道。
时瑜不带任何感情的目光落在他身上,语气也仿佛淬了冰,“让景渊跟我出来。”
那人一愣,急忙看向景渊,确定他没有大碍。
继而,又笑着对时瑜道:“您早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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